另一个黑衣人突然喊道:“这书桌抽屉里有张纸条,上面写着什么字儿呢。
”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,那张纸条会不会暴露我的身份啊?要是让他们知道了,
我可就真完了。好在那黑衣人念叨了几句,也没太在意,就又开始到处乱翻。
我这躲在床底下,能听到陈墨白在地上艰难地喘气,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。我寻思着,
这陈墨白也是条汉子,为了帮我,都这样了,我总不能就这么躲着,啥都不干。
正当我琢磨着怎么出去帮忙,又不至于直接送命的时候,
那两个黑衣人好像觉得这屋子里没啥有用的,准备离开。就在这节骨眼儿上,
我突然看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往床底下瞅了一眼。我立马屏住呼吸,大气都不敢喘,
整个人都快紧张成一具僵尸了。谢天谢地,那黑衣人只是随便扫了一眼,没发现我,
就跟着他的同伙一起出去了。等他们脚步声彻底听不到了,我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。
我顾不上自己满身的灰,赶紧扑到陈墨白身边。他正躺在那儿,脸色煞白,嘴角还流着血,
看着特别吓人。“陈先生,您可千万别有事儿啊。” 我声音都带着哭腔了。
陈墨白艰难地睁了睁眼,看到我安全,好像稍微安心了些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
从兜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怀表,塞到我手里。“这个…… 给你……” 他声音越来越弱,
话没说完就又晕过去了。我拿着那怀表,手抖得厉害。说实话,我压根不知道这怀表有啥用,
可我寻思着,陈墨白肯定是有要紧事儿没来得及跟我说。我四下瞅了瞅,
发现那张纸条就在书桌上,我赶忙跑过去拿起纸条,
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串地址和一些奇怪的符号。我越看越迷糊,心想着,
这可能跟铁箱的下落有关,说不定陈墨白本来打算带我去那儿找铁箱。我琢磨着,
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。陈墨白为了帮我,都成这样了,我得完成他的遗愿,
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。再说了,我也不能白让钱有余和陈墨白为我牺牲。我咬了咬牙,
把族谱、羊皮纸名单和那个怀表一股脑儿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