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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我叫李逸风。

今年二十五岁。

上一世,我是高门贵子,

娶了富家千金林婉儿,风光无限。

父亲像是预测了到即将发生的事,自尽而死。

家族因贪污罪被抄家,满门流放。

而我却在流放的途中被弟弟折磨致死。

他不是嫉妒我,他是恨我。

恨我比他聪明,比他有担当,

恨我才是父亲最疼的那个儿子。

所以这一世,

我和弟弟双双重生回到父亲死后,

被抄家的前一年,

正式我们一同迎娶新妇的时候,

他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抢了我的未婚妻。

而我,被迫娶了一个村妇。

她叫阿瑶。

脸上有一大块丑陋的胎记,

像火焰灼烧后的疤痕,

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。

可我知道,她的眼神清澈如泉。

而我还有个重生回来后的目的就是在抄家前,

必须查明家族涉嫌贪污的真正原因,避免家族被抄家。

2

那一夜,我在书房翻查证据,她在厨房煮粥。

我听见锅铲碰碗的声音,

一声一声,像是心跳。

我出去的时候,她正在低头洗碗,

袖口滑落,露出一块玉佩。

玉佩泛着青光,雕的是龙鳞纹。

我愣住了没说话,她也没解释。

第二天,我就开始查这块玉佩的来历。

可就在我准备动身去城东旧货铺时,

却得知有人要绑架阿瑶,土匪干的。

幕后主使,极有可能是我那好弟弟。

我连夜布防。

安排两个心腹混进村,伪装成村民。

我自己也守了一夜。

第三天晚上,他们果然来了。

六个黑衣人,刀出鞘,马蹄无声。

我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
我冲出去的时候,阿瑶还在屋子里没出来。

我一刀砍断第一个土匪的手腕。

血溅在草地上,像一朵红梅。

第二个扑来,我侧身避开,一掌打在他胸口上。

骨裂声清脆得像树枝折断。

第三个想跑,我甩出匕首,钉在他腿上。

剩下三个跪地求饶。

我拎起一个头目的衣领,狠狠撞在墙上。

“谁指使你们来的?”。

我把刀贴在他脖子上。

“不说,就死。”

他终于开口了。

“是……是李逸尘。”

我拳头攥紧,指甲都掐进肉里。

“他还说……那女人身上有玉佩。”

“他知道阿瑶是谁?”。

我一脚踢过去,把他踹晕。

然后回头,看见阿瑶站在门口。

她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,

手里紧紧抓着那块玉佩。

我没有说话;她也没有。

但我知道,我们都明白了一件事。

她不是个普通的村妇。

她是某个不该存在的秘密。

而我,已经卷进去了。

我不想逃,因为我要为家族洗冤。

我要让我爹娘的尸骨,重新入土。

我要让李逸尘付出代价。

我看着阿瑶,轻声说:

“从今天起,你不准再一个人出门。

她点点头,低声应了句:“好。”

我转身离去,

心里却在想:这块玉佩,会带我走向哪里?

3

我不知道。

但我知道一件事。

只要我还活着,就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。

一早,我就进了家族祠堂。

我要找当年的账本;

账本里藏着一笔不明来往的银两记录。

那是我爹被诬陷的关键证据。

可刚走进祠堂,就看见李逸尘站在门口。

他穿着锦袍,嘴角挂着笑,眼里却冷得像冰。

他慢悠悠地说:

“哥,你还真不死心啊。

你猜,你要是再查下去,

会不会像上辈子一样,连个全尸都留不下?”

我没说话,绕过他走进去。

他伸手拦住我:

“我说话你没听见?”

我冷冷看他一眼:

“你配跟我说话?”

他脸一沉,猛地一脚踹过来。

我侧身避开,反手一拳打在他肚子上。

他闷哼一声,踉跄后退。

“你疯了?”他咬牙切齿,

“你是想让我把你关起来?”

我冷笑:“你敢。”

他盯着我看了几秒,忽然笑了:

“好,很好。

你想查,那就查吧。

看看你能查到什么。”

4

那天,

我在书房翻出一本旧账册。

上面有一笔五十万两白银的支出,

收款人写着一个陌生名字——周慎之。

我认识这个人;

他是兵部尚书的亲信。

这笔钱,根本不可能是我家私吞。

可能是被人利用,栽赃给我爹。

我把账册藏进袖中,准备去找老管家。

老管家是我爹最信任的人,他知道很多事。

可还没等我出门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
小厮冲进来,“少爷!”

“二少爷让您立刻去前厅!”

我皱眉,知道事情不对。

果然;一进门,

就看见李逸尘坐在主位上,

旁边站着两个官差。

其中一个官差冷冷道,

“李逸风,有人举报你私藏伪证,

意图污蔑朝廷重臣。

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我心头一震。

这是要动手了。

我看着李逸尘,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。

“哥,”他说,“你是不是太天真了?

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?

你不过是个失败者。”

我没有争辩,任他们把我带走。

但我心里清楚,这只是开始,他们不敢杀我。

因为李逸尘还不确定我到底掌握了什么。

我要做的,就是让他们以为我放弃了。

5

于是接下来几天,

我装作认命的样子,闭口不谈证据。

直到第我被带走的第三天夜里,

一个人偷偷潜入牢房,是老管家。

他递给我一封信,里面写着一句话:

“周慎之,藏在西山别院。”

我知道,机会来了。

当晚,我趁守卫换岗时逃了出去。

一路奔向西山别院。

深夜;我翻墙而入,躲在暗处观察。

没过一会,

果然看到周慎之和几个黑衣人密会。

他们在谈论一份密函。

一个黑衣人说:

“只要这份密函送到御前,

李家就能彻底翻身。”

周慎之低声说,

“但那份账册还在李逸风手里,必须夺回来。”

我屏住呼吸,

原来他们也知道账册在我手上。

我悄悄退出去,正准备离开;

却被一道声音叫住。

“李公子,这么晚了,来此何干?”

我回头,看到一个身影站在月光下。

竟是李逸尘。

他笑着走来,手中拿着一把匕首。

他轻声道,“哥,你知道吗?

其实我一直觉得,

你活着;就是对我的羞辱。”

我握紧拳头:“所以你要杀了我?”

他摇头,

“不,我要让你亲眼看着,

我怎么一步步毁掉你的一切。”

我冷笑:“那你试试。”

他扑上来;我们再次打在一起。

这一次,我没有手下留情。

我一拳砸在他脸上;

踢开他的腿,将他按在地上。

他喘着气,眼神却依旧阴狠。

“你以为你能赢?”

因为你太蠢了,你竟然相信那个女人!

她根本不是什么村妇,她是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我又一掌打晕了他。

然后转身离去。

我知道,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。

我要找到周慎之的把柄。

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李家没有错。

我要让李逸尘跪在我面前,

求我饶他一命。

而我,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

6

这一世;

我没想到真正让我动心的,

是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人——阿瑶。

她不说话,不多问,只在我身后默默守着。

那天夜里;

我从西山别院回来,满身是伤。

她坐在灯下等我,

手里拿着药膏。

她轻声说:

“你又受伤了。”

我没应,只是盯着她的脸看。

那块丑陋的胎记,不见了。

我心头一震:

“你……去了哪里?”

她低头:

“我去找了个人。”

“谁?”

“一个江湖郎中。”

我猛地站起身:

“你说什么?”

她点点头:

“他说他能帮我去掉胎记。”

我冲出去,直奔城东老槐树下的医馆。

那里空无一人。

门口挂着一张纸条:

“命不该绝,缘起即灭。”

我攥紧拳头,转身回府。

我知道,那个郎中;

一定知道些什么。

清晨;

我在后院练剑时,阿瑶来了。

她换了身素衣,头发也梳得整齐;

整个人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我问:“你还记得那个郎中对你说了什么吗?”

她摇头:“我不记得了。

我只是觉得……那块胎记下,好像藏着什么。”

截断位置

7

我沉默片刻,

忽然伸手掀起她的袖子。

玉佩还在,

但更让我震惊的是——她的肩头,

有一道淡淡的龙鳞纹纹身,

我呼吸一滞。

她看着我:

“你怎么了?”

我没说话,只是盯着那纹身。

那一刻,我明白了。

她肯定不是普通人。

而她失忆的原因,很可能是因为那块胎记。

那是封印。

封住了她的记忆,也封住了她的身份。

我必须找到那个郎中。

当天下午,我在城南一条暗巷里找到了他。

他已经死了。

喉咙被割开,血还没干。

我蹲下身,从他怀里摸出一封信。

信上写着一句话:

“阿瑶,乃先帝遗孤。”

我浑身发冷。

就在这时,背后传来脚步声。

我回头;看见李逸尘站在巷口。

他笑着走来,眼神像蛇一样阴冷。

他说,

“哥,你是不是太天真了?

你以为你能救她?”

我握紧拳头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他耸耸肩:“我想让她活下来,

当然;是在我的控制之下。”

我冷笑:“你做梦。”

他逼近一步:

“你知道吗?我已经派人去找她了。

今晚,她就会落在我手上。”

我心头一紧,来不及多说。

我拔刀就冲,我们再次打在一起。

这一次,我没有留情。

我一刀划过他的手臂,他惨叫一声退后。

我趁机逃走,一路狂奔回村。

到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
阿瑶不见了!

只有地上一块布巾,上面沾着血。

我的心沉到了谷底,但我不能慌。

我立刻安排人手四处寻找。

接连找了阿瑶三天,

终于我们在城外一座破庙里找到了她。

她被绑在柱子上,脸色苍白。

我冲进去,一刀砍断绳索。

她虚弱地睁开眼:

“逸风……他们想……用我换权。”

我紧紧抱住她:

“不会让他们得逞。”

我带她回去的路上,

她忽然低声说了一句:

“我记得一点……那年宫变;

我被人带走……后来,

胎记开始长出来……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
我心中一震;

果然如此。

她的胎记,是封印。

而那块玉佩,是钥匙。

我看着她,

郑重地说:“不管你是谁,你都是我的女人。”

她笑了。

8

接下来几天,

我一边照顾阿瑶,一边继续追查郎中的线索。

终于;在一处偏僻山村,

我找到了一个知情的老妇人。

她说,那个郎中曾告诉她:

“若要解一些特殊胎记,

需以毒血洗之;方可唤醒真身。”

我明白,阿瑶的身份,

远不止是一个遗孤那么简单。

她是前朝唯一的血脉。

她的存在,足以打败现在的王朝。

而李逸尘,已经嗅到了这个味道。

他知道只要控制住阿瑶;

就能掌控整个局势,

所以他不会罢休。

我看着熟睡的阿瑶,
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

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

我都不会让他碰她一根手指。

因为她是我的女人。

也是,我最后的希望。

现在,我不再是为了自己而战。

阿瑶是前朝公主。

她的血,足以打败整个王朝。

而我,必须护她周全。

9

那天从破庙回来后,我立刻开始布防。

我知道,李逸尘不会善罢甘休。

果然,第二天一早,

我就在村口发现了几个陌生面孔。

他们穿着百姓的衣服,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。

我冷笑一声,没动声色。

当晚,我召集了几个心腹。

我说,“今晚动手,先把那几个尾巴处理掉。”

夜色沉沉;月光如水。

我在村外设下埋伏。

果然,那几个人鬼鬼祟祟地摸进来。

我一个手势,手下们扑上去,

干净利落地将人制服。

审问中,他们供出——他们是兵部尚书派来的。

李逸尘已经把阿瑶的身份卖给了权贵。

他们想利用她,换一场政变。

我心头一冷,不能再等了。

我必须抢先一步,联络忠良大臣。

10

于是第三天清晨;

我带着一封信,悄悄进了京城。

信是写给礼部尚书陈大人。

他是少数还站在我们这边的人。

我潜入他府邸时已是深夜,

他在书房等我。

“你就是李逸风?”他开门见山。

我点头:“我要救我的家族,也要救这个国家。”

我把阿瑶的身份;

账册的真相;李逸尘与兵部尚书勾结的事,一一讲清楚。

他听完,沉默了很久。

然后说:“你要我做什么?

帮我安排一次面圣的机会。”

我说,“只要我能见到皇上,就能证明我父亲清白。”

他摇头:“难。皇上已不信任你们李家。”

我咬牙:“那就让我先除掉那些挡路的狗。”

离开陈大人府邸后,我直奔兵部尚书府。

我知道,那里藏着最关键的东西——密函。

那是李逸尘和兵部尚书往来的证据。

如果我能拿到,就掌握了他们的命脉。

当夜,我翻墙潜入兵部尚书府。

正要进书房,忽然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;

我贴墙偷听。

一个声音问:“李逸尘那边怎么说?”

另一个声音答道:

“只要我们帮他控制住那个女人,他就帮我们扳倒太子。”

我握紧拳头。

原来如此;

他们不仅要利用阿瑶的身份,还要借机扶持新帝。

这不只是阴谋,这是叛国。

我正准备进去,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
“谁!”有人喝道。

我转身一刀削断对方咽喉,动作干净利落。

我冲进书房,一把火点燃了所有文件柜。

然后夺门而出。

外面已经围满了侍卫。

我拼死杀出一条血路,逃出城外。

回到村里时,已经是三天后。

阿瑶看到我满身是伤,眼眶都红了。

“你还好吗?”她轻声问。

我笑了笑:“没事,只是……他们盯得更紧了。”

果然,不出所料。

第五天夜里,李逸尘亲自带人来了。

他穿着一身黑衣,站在村口,冷冷地看着我。

他说,“哥,你真的以为你能赢?”

我没说话,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刀。

他继续道:“我已经向皇上递了奏折,说你是乱臣贼子,

意图拥立前朝余孽复辟。

你现在,已经被通缉了。”

我冷笑:“那你来干什么?”

他一笑:“当然是把你和她一起带走。”

话音未落,几十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。

我知道,今晚是一场生死战。

但我没有退路,我回头看了阿瑶一眼。

她站在我身边,我眼神坚定的说。
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
接着,我带着十几个兄弟,迎战敌人。

刀光剑影中,鲜血溅在脸上。

李逸尘也出手了。

他武功不弱,几次差点刺中我。

但我知道,他不是我的对手。

我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,他吐出血来。

“你……你疯了?”他喘息着。

我冷冷道,“是你疯了,为了权力,连亲人都能背叛。”

他笑了:“你以为你比我高尚?你不也是在利用她?”

我愣住了,他趁机反击。

我躲开,却被绊倒在地。

就在他举起刀的一瞬间——阿瑶冲了过来。

她挡在我面前。

刀刺入她的肩膀,跌倒在我怀里。

我怒吼一声,挥刀斩断他的手腕。

他惨叫着跪地。

我抱起阿瑶,转身就跑。

手下们掩护我们撤离。

一路狂奔,直到天亮。我们在一座废弃寺庙里停下。

阿瑶脸色苍白,但她还在笑。

她轻声道;“你终于相信我了。”

我一怔:“什么?”

她看着我:“我不是你的工具。我是你的女人。”

我紧紧抱住她:“是,你是。

”那一刻,我明白了。

不管她是公主还是村妇,她都是我的阿瑶。

而我,绝不会再让她受一点伤害。

哪怕天下为敌,我也要护她到底。

11

距离家族被抄家,还剩七天。

我知道,再不行动,一切都晚了。

阿瑶的伤还没好,但她坚持陪我去见一个人——老管家。

他手里有最后的关键证据。

老管家见到我时,眼里含着泪,“少爷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我点头:“东西呢?”

他从怀里掏出一卷信纸,

递给我:“这是当年老爷临死前写的血书。

上面写着一句话:‘非我所为,乃权臣构陷’。”

我握紧拳头,有了这封血书;

加上我手中掌握的账册、密函和兵部尚书的罪证,足够扳倒李逸尘。

可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
李逸尘与十几名黑衣人站在门口,

冷笑:“哥,你真是不死心啊。”

我没说话,只是将血书藏进袖中。

他继续道:“你以为你还能翻盘?

你以为这些破纸能救你?

皇上已经下令,七日后正式抄家,;

你爹的尸骨都要挖出来鞭尸。”

我怒火中烧;他却笑得更狠:

“你知道吗?那年抄家,不是偶然。

是我亲手写下的举报信。”

“你——!”我几乎要扑上去。

他抬手制止:“别激动。我只是告诉你真相。

你该感谢我,至少让你重生一次,有机会亲眼看着自己再次失败。”

我没有再跟他废话。

我挥刀斩杀一名黑衣人,转身带着老管家和阿瑶突围。

我们逃到城外,躲进一座旧庄子里。

12

当晚,我召集所有忠于李家的老部下。

我问:“还有多少人愿意跟我干?”。

十几个人站了出来。

我说,“好。”

明天,我们动手。”

清晨,我带着人直奔京城刑部大牢。

我要把那些曾经收受贿赂、构陷我爹的大臣全部拖出来。

可刚进城,就被兵部尚书的人拦截。

“李逸风!”一个将军骑马拦在我面前,

“你已被通缉,还不束手就擒?”

我冷笑道:“你们才是乱臣贼子!”

话音未落,我拔刀砍翻一人。

战斗爆发;我们在街头厮杀,百姓四散而逃。

我一路杀进刑部,强行闯入大牢。

我在牢里找到了那个最关键的证人——周慎之。

他脸色苍白地看着我:“你想干什么?”“

你说过,那份密函能证明我爹清白。”

我冷冷道,“现在,我要它。”

他犹豫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

“在兵部尚书府内室,第三间书房。”

我一把拎起他:“带我去。”

他没敢反抗。

当天夜里,我第二次潜入兵部尚书府。

我带着十名死士,直接冲进去。

我们在书房找到密函,

还有另一份名单——是李逸尘与兵部尚书勾结的往来账目。

证据确凿。

我立刻派人将这些东西送往礼部尚书陈大人处,请他连夜面圣。

天亮时;

皇上下旨——暂停抄家,彻查此案。

李逸尘得知消息后,暴跳如雷。

他亲自带人来抓我。

我们在城郊对峙;

“哥,你真以为你能赢?”

我冷冷回应,“我已经赢了,

你的一切,都会被揭穿。”

他挥剑冲来,我迎上。

刀光剑影,血染黄沙。

我一剑刺穿他的肩膀,他跪倒在地。

我蹲下身,低声说:“你错了。你从一开始就输了。

因为你没有底线,也没有真心。”

他吐着血,眼神里满是不甘。

他嘶哑地说:“你不配……当李家的人……,我比你更像。”

我一脚踢在他胸口,

说到:“滚出京城,永远别回来。”

他被手下扶走。

13

那天晚上,我回来后。

阿瑶坐在灯下等我,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眼神却依旧清澈。

她问;“结束了?”

我摇头:“还没有。但快了。”

几天后,朝堂震动。

兵部尚书被革职查办,李逸尘也已被逐出京城;

我爹的冤屈得以昭雪。

李家恢复名誉。

而我站在祠堂前看着父亲的牌位,

轻声说:“爹,孩儿替您报仇了。”

阿瑶站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。

我知道她的身份还未完全揭开。

但我已不再执着。

因为她不是公主,也不是棋子。

她是我的女人,这就够了。

而这时李逸尘和权贵们,已经彻底疯了。

他们要杀我们,永绝后患。

14

五更天,鸡鸣未歇。

村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
我猛地睁开眼,翻身坐起。

门外有人低声喊:

“少爷,来了!”我抓起刀,冲出房门。

夜色浓重,风里夹着血腥味。

十几个手下已经列阵在村口,个个神色紧张。

我问。“多少人?至少三百。”

老六咬牙,“全是李逸尘的人。”

我冷笑一声:“他还真看得起我。”

话音未落,远处火把如星河滚动。

土匪、黑衣死士、还有——兵部的人!

果然,李逸尘不仅勾结土匪,还调了朝廷兵马。

这不是围剿,是斩草除根。我回头看了眼屋里。

阿瑶还没醒。我深吸一口气,转身对老六说:

“你带几个人,护送阿瑶从后山走。那你呢?”

“我在这儿拖住他们。””少爷——”

我怒吼一声;“听命令!”。

老六咬牙点头,转身钻进屋。

我提刀站到村口,望着那滚滚而来的敌人。

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我要活着回来,阿瑶还等着我。

打斗比想象中来得更快。

第一波箭雨落下时,我就知道,他们不打算活捉。

我一刀劈翻一个冲在最前的土匪,一脚踢飞他的刀。

“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汗毛,就等着灭族吧!”我大喊。

声音震得山谷回响。

我知道,今晚要么死,要么赢。

没有第三条路。

我带着十几人,在村口死守。

血溅满地,尸横遍野。

我们杀了五十多个敌人。

但我们也只剩七个人。

我左臂被砍了一刀,右腿也瘸了。

可我还站着。

因为我答应过阿瑶,我会保护她。

哪怕天下为敌。我也不会倒下。

15

忽然,远处传来号角声。

紧接着,一队人马从山道杀出。

为首之人,赫然是土匪头目——黑虎 。

可他手里举的,却是一面白旗。

他大吼:“停手!”。

敌军一愣。我也愣住了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盯着他。

他策马上前几步,单膝跪地:

“李公子,我愿归降。”

我眯眼看他:“为什么?”

他说:“因为你有胆识,有义气,不像李逸尘那狗贼,拿我们当炮灰。”

果然,李逸尘为了逼我现身,让他们打头阵。

这些人,早就不满了。

我沉声道:“你若真心归降,立刻率人反攻李逸尘。”

黑虎毫不犹豫:“好!”

他转身一挥手:“兄弟们,咱们今天换主子了!”

一百多名土匪,齐刷刷掉转枪头,战场瞬间逆转。

原本压着我们打的敌人,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
混乱中,我一眼看见李逸尘的身影。

他在人群后面骑着马,脸色惨白。

我咬牙,提刀冲过去。

他见势不对,拔马就逃。

我没追。因为我知道,他逃不掉。

天亮时分,我站在山坡上,看着满地尸体。

黑虎走过来,递给我一封信。

“这是从李逸尘身上搜到的。”

他说,“他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——‘你不该活着’。”

我接过信,展开一看。

里面写着一句话:“皇上有意立新太子,需借前朝公主之血祭天。”

我瞳孔猛然收缩。

原来如此,他们不是只想杀我。

他们是想用阿瑶的血,开启一场政变。

16

我猛地转身:“快!带我去找阿瑶!”

可当我赶到山洞时——空无一人。

只有地上一块染血的布巾。

上面写着一行字:“别来找我。”阿瑶,被抓走了。

而且是自愿的,她不想连累我。

但她不知道,我宁愿死也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。

我站在山顶,望着京城方向。

眼神冷得像铁。“黑虎。”

我低声说,“帮我召集所有人。”

他点头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我握紧拳头,一字一句:“我要杀进京城,救她回来。”

这一次,我不再是为了家族。

也不再是为了复仇。

我只是想告诉她:

“你说不让我来找你。”“但我偏要。”

后来,我带着黑虎他们将阿瑶安全的救了回来。

17

救回阿瑶后过了几天,

一个偶然,我在她的包袱里翻出一封信。

纸张泛黄,字迹潦草:

“公主若醒,当知前朝之仇未雪。”

落款是一个印章——龙纹。

和那块玉佩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
我盯着那封信,心跳快得像鼓。

这不是普通的东西;这是前朝皇室的秘密。

而她……早就知道。

我冲进屋里时,她正在缝补我的衣袖。

见我进来,她笑了笑:“你回来了。”

我没说话,只是把那封信扔在桌上。她脸色变了。

她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我冷冷道,“你自己清楚,这封信是不是你藏起来的?”

她沉默了几秒,摇头:“我没见过。”

我怒吼,“撒谎!

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,对不对?!”

她终于抬起头,眼里有委屈,也有愤怒。

她说:“我没有!我真的不记得这些事,

我只是……只是想做个普通人。”

我冷笑:“普通人?”,

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个普通人吗?

你是前朝公主,整个王朝都在追杀你,而你只想做个普通人?”

她咬唇:“我不想被利用。”我愣住了。

她看着我,眼神像刀。

“你查我、逼我、追问我的过去……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?

你的棋子?你的工具?还是你洗冤的筹码?”我哑口无言。

她站起身,声音颤抖:

“我不是,我只是一直以来,都只想做……你的女人。”

我心头一震。她转身走了出去。

接下来几天,我们一句话都没说。

她不再为我做饭,不再给我洗衣,也不再看我一眼。

我试图找她谈,她总是避开。

直到那天夜里,我听到她在哭。

我悄悄推开房门,看见她坐在床边,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玉佩。

眼泪滴在玉上,像碎了一地的星。

我站在门口,我没进去。

听她低声呢喃:

“我不是故意瞒你……我只是真的记不清了……我真的……不想再回到那个世界……”我的心突然痛得像被人捏碎。

我开始怀疑,自己是不是太狠了?是不是把她逼得太紧了?她不是坏人。

她只是……害怕。

怕身份带来的命运;

怕记忆回归后的责任;

也怕我,会因为她是谁而离开她。

18

第二天清晨,我去了城东旧货铺。

那个老掌柜还记得这块玉佩的来历。

他说:“这玉佩,是二十年前一个宫女带出来的。

说是前朝末帝最疼的小女儿,

逃亡途中,被一个江湖郎中救走。

后来就没了音讯。”我握紧拳头。原来如此。她是真失忆了

。她没骗我,是我误会了她。

我立刻赶回去,想要跟她道歉。

可到的时候,她已经不在了。

桌上留着一张纸条:“对不起,我不想再让你为我拼命。”

我疯了一样地四处找她。

问遍所有人,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。

我甚至派人去查她可能去的地方。

三天后,有人回报——她进了京城,去了皇宫外的慈恩寺。

她要去见一个人,当今皇上。

我赶到慈恩寺时,她正跪在殿外,额头贴地。

我冲过去,一把将她拉起。“你疯了吗?!”

我怒吼,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?”

她泪流满面:“我想起来了。

我想起来了……我就是那个人,我就是前朝最后的公主。”

我愣住!她看着我,声音哽咽:“可我不想当公主。我只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我抱住她,紧紧地抱住。

“我说:“不管你是什么身份。”

她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。

我知道,过去的误会已经裂开一道缝。

但只要我们还在一起,就有机会缝合。

我不再逼她回忆过去。我只希望她记住现在。记住我。

记住我们。

19

那天晚上,我们在寺庙外的树林里坐着。

她靠在我肩上,轻声问:

“你还恨我吗?”我摇头:“我只恨我自己,不该怀疑你。”

她笑了,眼泪还在流。

“那你以后别再那样问我了好不好?”

我点头:“好。”我们静静地坐了很久。

直到月亮升起,洒下一片银光。

我在慈恩寺外的树林里,看着阿瑶跪在佛前。

她闭着眼,嘴唇微动,像是在祷告。

可我知道,她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
我问:“你想起来了?”

她睁开眼,轻轻点头:“全都想起来了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轻得像风:

“我是先帝最小的女儿,阿瑶是我逃亡时的名字。

真正的我……是昭宁公主。”

我心头一震。果然如此。

她继续说:“宫变那夜,父皇把我交给一个太医,他带我逃出京城,一路隐姓埋名。

后来……他死了,我就失忆了。”

我沉默许久,才开口: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
她点头:“意味着,我不是你一个人的女人了。

我是所有人眼中的棋子。”

我说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他们不会放过你。”

她说:“我知道。”我说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
她看着我,眼里有泪光,也有决绝。“我想回去。”

我愣住:“回哪儿?”“皇宫。”

她说,“我要让天下人知道,我还活着。

我要为我的父皇母后讨回公道。”我猛地抓住她的手:

“你疯了吗?!你现在进去,就是送死!皇上不会认你,

只会把你当威胁!”

她摇头:“我不怕死。

我只怕这辈子,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。”

我怒吼:“你不是一个人!你还有我!”

她看着我,眼泪终于落下:“可我不想再拖累你。”

19

我们没有回村,而是直接去了礼部尚书陈大人的府邸。

他是少数还愿意相信我的人。

我把阿瑶的身份告诉他,他脸色瞬间变了。

他说,“你们疯了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。

”我说:“我知道。”“所以我来找你。”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
我说“帮我安排一次面圣的机会。”,

只要皇上见她一面,就能证明她的身份。”

陈大人摇头:“不可能。

皇上已经下令,任何人不得提及前朝之事,那就让他不得不提。

”我拿出一封信——那是从李逸尘身上搜到的密信。

上面写着一句话:“若公主归位,新太子之位可定。”

我冷笑:“这不是正好吗?

有人想借她的身份,换一场政变。”

陈大人看我一眼:“你想怎么做?”

我说,“我需要时间,我需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昭宁公主还活着。

然后呢?”“然后——”我握紧拳头,“让他们不敢动她。”

20

三日后,京城街头,贴满了画像。

画中女子眉目如画,身穿旧朝凤袍。

下面写着几个字:“前朝昭宁公主,今仍存活于世。”

消息传开,朝野震动。

兵部尚书立刻派人封锁街道,抓人。

但晚了,画像已经传遍大街小巷。百姓议论纷纷。

“原来前朝还有血脉在?”

“她要回来吗?”

“她会不会复国?”流言四起。

而我,在幕后推波助澜。

我让人把画像送到边疆、送到北境、送到每一个可能反叛的地方。

我甚至安排人在朝堂上故意提起此事。

大臣们开始分裂。

一边主张斩草除根,一边却认为该利用她来牵制皇上。

皇上震怒,召见兵部尚书与礼部尚书商议对策。

而我,就在门外等。

我知道,这场风暴,已经无法停下。

当晚,我在客栈见到阿瑶。

她看着我,眼神复杂:“你真的决定好了吗?”

我点头:“我已经没得选了。

他们不会让你活得太安静。

与其躲着,不如主动出击。”

她低声问:“你不后悔?”

我握住她的手:“我只后悔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后悔没早点遇见你。”

她笑了,眼角有泪。
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
“等。”

我说,“等他们出手。”

“然后——”

我站起身,目光冷冽的说:“我们反击。”

21

夜色沉沉,风声如刀。

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。

现在,我和阿瑶并肩而立。

可我们之间,还有一道裂痕。

三更天,东宫偏殿。

我推开她的房门时,她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封信。

我一眼认出那字迹——是李逸尘的。

我问:“他又给你写了什么?”

她没抬头:“他说你只是利用我。”

我冷笑:“他当然这么说。因为他想让你怀疑我。”

她终于看我:“那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我?

还是说,我只是你翻盘的一张牌?”

我沉默了一瞬。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纸。

我说:”这是我这些年查到的所有证据。”

“关于他是怎么害死我爹,

怎么勾结兵部尚书,怎么设局让你失忆……

甚至,他怎么派人来杀你。”

我把那些纸放在桌上,一张张摊开。

“我不是为了家族才救你。”

我盯着她的眼睛,“我是为了你。”

她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
“你说过,不管我是谁,你都会在我身边。

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,我们在破庙里说的话?”

她眼眶红了。

“你说,你想做个普通人。”

我说,“可我知道,你不想的。

你想活得光明磊落。我想陪你一起活。”

她终于落下泪来。她轻声说:

“对不起,我一直以为你在利用我。”

我说,“我没有,我也不会。”

她扑进我怀里,紧紧抱住我。

那一刻,我知道,误会解开了。

22

深夜,密室议事厅。

我和阿瑶召集了所有忠于皇室的大臣和将领。

陈大人、黑虎、羽林军统领……所有人都来了。

我说:”今晚,就是李逸尘动手的时候。

我们要比他先一步,把他的爪牙全部拔除。”

黑虎点头:“我已经安排人在城中布防,只要他们一动,我们就动手。”

阿瑶站起身,声音坚定:

“我要亲自去皇宫,当着皇上的面揭穿他。”

“不行!”

我立刻反对,“太危险。”

她看着我:“这不只是你的战斗。也是我的。”

我咬牙:“好。“

但你必须听我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
在京城西街,我们接到消息——李逸尘派出三批刺客,

目标分别是我和阿瑶。

我立刻下令布防,并将计就计,在城南设下埋伏。

果然,夜半时分,刺客现身。

他们穿着便衣,混在百姓之中,试图潜入东宫。

却被早已埋伏好的黑虎带人围住。

一番激战后,三人被擒。

我亲自审问,其中一个刺客开口了:

“李大人让我们杀了你们,不然政变就没法成功。”

他还说,只要阿瑶一死,皇上就会彻底断绝前朝血脉的威胁。”

我冷笑:“他真是疯了。”

我让手下继续逼供,得到了更多情报。

原来,李逸尘已经收买了羽林军中的部分将领,准备在明日早朝发动突袭。

他打算趁皇上召见百官时,直接闯入大殿,逼皇上退位。”

审讯结束时,我冷冷道。

阿瑶站在一旁,脸色苍白。

“他知道我会阻止他。”

23

辰时三刻,皇宫内乱如沸。

政变爆发。

李逸尘带着叛军冲进皇城,

喊着“清君侧”的口号,实则想逼皇上退位。

禁军分崩离析,一半倒戈,另一半死守御书房。

我和阿瑶早已布防。

她站在羽林军阵前,身穿凤袍;

头戴金冠;声音清亮:

“我是昭宁公主,你们的忠义之师,岂能为逆贼所用!”羽林军动摇。

有人跪下,有人拔剑。我知道,时机到了。

巳时初,御书房外。李逸尘率亲兵杀到。

他一见我,就笑了。

他冷笑道,“哥。”

“你真以为你能赢?你以为靠一个女人,就能翻盘?”

我没说话,只是抽出刀。

他继续道:“你知道吗?我早就安排好了。

只要阿瑶一死,皇上就会彻底断绝前朝血脉的威胁。”

我怒吼一声,一刀劈出。他躲开,反手一剑刺来。

我们再次厮杀。

血溅满地,尸横遍野。

我们在御书房门前拼死搏斗,

刀光剑影中,我砍断他的左臂。

他惨叫一声,跌倒在地。

我一脚踩住他的胸膛,刀尖抵在他喉咙上。

我冷冷道,“你说对了,我不是为了家族而战。

我是为了她。”我回头,看见阿瑶站在殿门口。

她没有逃,也没有躲。

她在等我。等我给她一个未来。

24

午时正,朝堂大殿。

皇上坐在龙椅上,脸色铁青。

李逸尘被五花大绑押上殿,身后跟着一众叛党。

“罪名有三!”

我当庭宣读,

“一、勾结外敌;

二、谋逆造反;

三、意图弑君篡位。”

皇上问:“该当何罪?”

我沉声道:“斩首示众。”

李逸尘冷笑:“你敢?你不怕我也揭你的老底?”

我看着他,眼神冰冷: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
他盯着我看了很久,

忽然笑了:“你赢了。”

我没理他,转身走到阿瑶身边。

她看着我,眼里有泪,也有光。

未时末,刑场。

李逸尘被斩首。

血染黄沙;

百姓围观,无人为他求情。

曾经依附他的权贵们,纷纷自保。

他的余党被连根拔起,彻底覆灭。

我站在刑场外,望着那颗血淋淋的人头。

心里没有快意。只有空。

阿瑶走过来,轻轻握住我的手。”

她说:“结束了。我点头:“是。”

26

七日后,东宫大婚。

我与阿瑶成亲。

她不再是昭宁公主,而是永宁郡主。

我不再是流放之臣,而是驸马都尉。

可我们都明白,真正的荣耀,不是封号和头衔。

是我们一起走过的生死。

是我们共同守护的信念。

夜深人静,我在庭院里练剑。

阿瑶走出来,披着一件薄衫。

她问:“你不睡?”。

我说:“睡不着,我在想,如果当初我与你结为夫妻……你会在哪里?”

她笑了:“可能还在村子里,过平凡的日子。”

我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注定不属于那种生活。”

她靠在我肩上:“可我现在,只想属于你。”

我抱住她:“那你记住了——不管你是公主还是村妇,你都是我的女人。”

她点头:“我记得。”

天边泛白,阳光洒落。

一个新的王朝,在废墟中重生。

而我和她,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活着。

不再躲藏,不再逃亡。

因为我们已经证明:真正的荣耀,不是权力。

是对正义的坚守;

和对爱人的守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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