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契约妻子竟是白月光本尊

>厉沉舟娶我,只因我像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
>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他当众将红酒泼在我脸上:“赝品也配穿她的颜色?”

>我笑着擦掉酒渍,撕毁替身契约甩在他脸上。

>“厉总,三年前救你的人,左肩是不是有个月牙疤?”

>当他看到我手中那枚属于真信物的古董怀表时,彻底疯了。

>暴雨夜,他跪在碎玻璃上抓住我的脚踝:“晚晚,别走...”

>他不知道,我裙下藏着割断绳索的刀片,和能让他破产的U盘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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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酒渍在雪白的丝绸礼服上蔓延开来,像一滩丑陋的、不断扩大的污血。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滑落,蜿蜒过颧骨,最后凝聚在下颌,滴答一声,砸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,晕开一小片更深的暗红。空气里弥漫着昂贵波尔多的醇厚香气,此刻却只让我胃里阵阵翻搅。

周围骤然死寂。水晶吊灯冰冷的光线切割着衣香鬓影,无数道目光像细密的针,无声地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,带着探究、惊愕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、看戏的兴奋。

“赝品,”厉沉舟的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冰的刀子,清晰地刮过每个人的耳膜,“也配穿她的颜色?”

他站在我面前,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,将我完全笼罩。昂贵的手工西装没有一丝褶皱,指间夹着的空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里没有一丝属于丈夫的温度,只有赤裸裸的厌恶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,仿佛在鉴定一件打碎了的、劣质的仿冒品。

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。这场由他厉沉舟亲自吩咐举办、极尽奢华的宴会,此刻成了他向我宣判的刑场。而我身上这条Valentino的胭脂红长裙,只因远在米兰的苏晴曾在某本杂志内页里穿过相似的一抹红,便成了不可饶恕的僭越。

我垂下眼睫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,遮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。指尖触到礼服冰凉的、被酒液浸透的丝绸,湿黏一片。我甚至能感觉到红酒正一点点渗进里层衬裙,紧贴着小腹的皮肤,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粘腻。

“沉舟!”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打破了凝固的窒息感。穿着香槟色鱼尾礼服的周曼莉,厉沉舟那位永远妆容精致、眼高于顶的母亲,快步走了过来,保养得宜的手看似劝阻地搭在厉沉舟的手臂上,目光却像带着钩子,狠狠剜过我狼狈的脸和礼服,“你这孩子!大喜的日子,发什么脾气?苏晚不懂事,穿错了衣服,回头让她换了就是。快,给沉舟道个歉,这事儿就过了。”

她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调解意味,仿佛厉沉舟泼我一杯酒,只是小夫妻间无伤大雅的情趣,而我,只需要卑微地低头认错,就能维持住这表面光鲜的体面。周围宾客的目光在周曼莉的话语里微妙地变化着,多了几分了然和理所当然。

厉沉舟没有动,也没有看他的母亲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依旧牢牢锁着我,像在等待猎物的猛兽,欣赏着猎物濒死的挣扎。

我缓缓地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肺叶里灌满了宴会厅里浮华的空气,混合着香槟、香水、雪茄,还有那挥之不去的、令人作呕的红酒味。胸腔里有什么东西,在周曼莉那番话落音后,彻底碎裂了。

然后,我抬起了头。

脸上甚至没有擦去那些狼狈的酒渍。我迎着厉沉舟冰冷审视的目光,嘴角一点点向上弯起,勾勒出一个极其清晰的弧度。

没有恐惧,没有哀求,更没有周曼莉期待的、摇尾乞怜的顺从。

那是一个纯粹的、冰冷的、带着某种奇异解脱感的笑容。

“呵……”一声极轻的嗤笑从我喉咙里溢出,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异常清晰。

厉沉舟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周曼莉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,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更深的恼怒。

我没有理会他们。我的目光,越过厉沉舟冰冷的肩膀,越过周曼莉惊愕的脸,落在大厅角落那个穿着管家制服的老人身上——厉沉舟的心腹,陈伯。他此刻正低着头,手里托着一个银色的托盘,姿势一如既往的恭敬刻板。但就在刚才厉沉舟泼出红酒的瞬间,我清晰地捕捉到了陈伯眼中一闪而过的、复杂的情绪,不是惊讶,也不是同情,更像是一种……尘埃落定的了然。

我的笑容加深了。很好。

在所有人,包括厉沉舟都还没反应过来这笑容意味着什么的时候,我动了。

没有尖叫,没有哭喊。我的右手猛地探入紧贴身体的礼服裙摆内侧,那里,裙衬内侧一个极其隐秘的口袋里,藏着一个硬物。指尖触碰到它冰冷的金属边缘和皮革的触感,熟悉的纹路带来一种奇异的镇定力量。

“嘶啦——”

一声尖锐刺耳的布料撕裂声,骤然划破了宴会厅里所有虚伪的寂静!

我的手从裙下抽出,同时带出的,是一本薄薄的、边缘已经磨损发旧的黑色皮质笔记本。封面没有任何文字,只在角落印着一个烫金的、小小的“L&S”字母组合。那是厉沉舟私人律师所的标记。

我用尽全身力气,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,将那本黑色笔记本狠狠地、精准地砸向厉沉舟那张永远冰封、此刻终于掠过一丝惊疑的脸!

“厉沉舟!”

我的声音第一次在这个金丝牢笼里,拔高到足以让所有人听清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嘶哑和冰封的恨意:

“看清楚!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!”

笔记本在距离他鼻尖几厘米的地方被他下意识抬手格开,啪嗒一声掉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,黑色的封皮摊开,露出里面熟悉的、打印规整的条款文字——“替身契约协议”。

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!压抑的惊呼、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。闪光灯疯狂地亮起,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挤开呆滞的宾客,镜头贪婪地对准了地上那摊开的契约,对准了我狼狈却挺直的脊背,对准了厉沉舟第一次出现裂痕的冰冷面具。

“这…这是什么东西?”周曼莉失声尖叫,脸色煞白,指着地上的契约,手指都在发抖。她显然认得那个标记。

厉沉舟没有低头看地上的契约。他的视线猛地钉在我脸上,刚才那一丝惊疑被一种更深沉、更可怕的暴怒取代,那双黑眸深处仿佛有风暴在凝聚,几乎要将我吞噬。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离得近的宾客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。

“苏晚!”他咬着牙,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,带着雷霆般的压迫感,“你找死!”

我看着他眼中翻滚的惊涛骇浪,看着他终于被彻底撕下那层高高在上、掌控一切的伪装,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,而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快意。

我脸上的笑容反而越发灿烂,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。我甚至抬手,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擦去脸颊上一道滑落的红酒渍,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。

“厉总,”我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满场的嘈杂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,精准地射向他,“何必动怒呢?一个替身而已,玩腻了,丢掉就是。反正……”

我故意停顿了一下,欣赏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,然后,轻轻歪了歪头,用一种近乎耳语、却足以让前排记者听清的音量问道:

“反正,您找替身,不就是为了心里那个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吗?那个……三年前在城西废弃码头,用身体替你挡了一刀、救了你的命,最后却神秘消失的白月光?”

话音落下的瞬间,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
厉沉舟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!他脸上的暴怒像是被瞬间冻结,然后被一种难以置信的、巨大的惊骇所取代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仿佛第一次真正地“看”清楚眼前这个人。

“你……”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声音第一次失去了所有的力量,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,“你说什么?”

成了。

心中最后一丝残余的犹豫和那点可笑的温情,彻底烟消云散。我缓缓地、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嘲弄,从贴身的礼服抹胸内侧(那里有一个更隐秘的暗袋),掏出了那个我珍藏了三年、也隐忍了三年的东西。

一枚古董怀表。

纯金的表壳已经因为岁月而泛着温润的哑光,表盖上雕刻着繁复而古老的藤蔓花纹,正中心镶嵌着一颗小小的、切割并不完美却异常温润的月光石。表链是纤细的铂金链子,末端挂着一片同样质地的、小小的月牙形吊坠。

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,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,散发着一种与周围浮华格格不入的、沉淀着时光的幽微光芒。

当这枚怀表暴露在灯光下的刹那——

“哐当!”

厉沉舟手中那个刚刚泼了我一脸红酒的空酒杯,从他指间滑脱,直直地砸在坚硬的地砖上,瞬间粉身碎骨!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裤脚,他却浑然不觉。

他高大的身躯猛地晃了一下,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!那张永远冷漠、掌控一切的脸,此刻惨白如纸,所有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。他的眼睛死死地、死死地钉在我掌心的怀表上,瞳孔深处掀起翻天覆地的海啸,惊骇、茫然、难以置信……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疯狂冲撞、碎裂!

他像是被人猛地扼住了喉咙,嘴唇剧烈地翕动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高大的身躯第一次显露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。

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崩塌了。

暴雨像是天河倾泻,疯狂地鞭笞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窗外,城市扭曲的霓虹在狂暴的水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而狰狞的光怪陆离。宴会厅里辉煌的灯火,此刻只映照出一片狼藉后的死寂和空旷。香槟塔倾颓,水晶杯碎片像星辰的残骸散落一地,昂贵的地毯上泼洒着红酒、香槟和不知名的污渍,混合成一片肮脏的沼泽。空气里,奢靡的香气早已被雨水的土腥和一种冰冷的绝望彻底取代。

宾客早已被厉家的保镖“请”离,连周曼莉也被强行带了下去,只剩下我和他。巨大的空间像一个被遗弃的水晶棺,只剩下暴雨无休止的咆哮。

我赤着脚,踩在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砖上,细小的玻璃碎屑硌着脚心,带来尖锐的刺痛。那条被红酒毁掉的胭脂红长裙下摆早已被我撕开,方便行动。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U盘钥匙——它冰冷的金属棱角深深嵌入我的掌心,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清醒——一步一步,沉默而坚定地走向紧闭的大门。湿透的裙摆沉重地拖在身后,在地砖上留下蜿蜒的暗色水痕。

“晚晚……”

一个破碎的、嘶哑到不成调的声音,带着地狱深处刮来的寒风,自身后响起。

我没有回头。

脚步声踉跄地响起,沉重,拖沓,伴随着一种令人牙酸的、皮肉被锐物刺破碾磨的细微声响。是踩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。

“苏晚……别走……”那声音近了,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和哀求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。

我依旧没有停下,手指已经触到了冰冷沉重的黄铜门把手。

“砰!”

一声沉闷的撞击。

他终于支撑不住,重重地跪倒在地。位置,恰好就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,那片被我撕碎的“替身契约”散落的区域。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了他昂贵的西裤膝盖,深深扎进皮肉。暗红的血,几乎是立刻就洇湿了深色的布料,在地砖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猩红,迅速和地上的红酒污渍融为一体。

一只沾着血污和酒渍、骨节分明的大手,带着滚烫得惊人的温度,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,猛地抓住了我赤裸的脚踝!

那力道极大,像铁钳般死死箍住,带着一种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的疯狂。他滚烫的掌心紧贴着我冰冷的皮肤,传递来一阵阵绝望的颤抖。

“晚晚……求你……别走……”他仰起头,雨水般冰冷的汗水混合着不知是酒渍还是别的什么,从他惨白的额角滚落。那双曾睥睨众生、冰冷无情的深邃眼眸,此刻被彻底的血丝爬满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、崩塌和一种孩童般的无措。他看着我,像是在看溺水前最后一根浮木,嘴唇因为剧痛和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剧烈颤抖着,语无伦次:

“怀表……码头……月牙疤……是你……一直都是你!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不说?!”

他的声音破碎不堪,每一个字都像在泣血。抓住我脚踝的手,因为用力过猛和膝盖传来的剧痛而青筋暴起,指节泛白,却执拗地不肯松开半分。血顺着他的裤管流下,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,和他的哀求一样,带着一种惨烈的意味。

暴雨疯狂地拍打着玻璃,那连绵不绝的、震耳欲聋的轰响,是此刻唯一充斥天地的声音,将他破碎的哀求撕扯得更加微弱。

我低下头,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抓住我脚踝的那只手上。昂贵的腕表表盘碎裂,镜面下指针停滞在某个不详的时刻。血和污渍模糊了他修长的手指,也弄脏了我的皮肤。

我的视线缓缓上移,对上他那双被痛苦彻底淹没的眼睛。那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悔恨、崩塌的世界和无尽的哀求,足以让任何心软的人瞬间瓦解。

我静静地看了他几秒。时间仿佛被粘稠的雨声和血腥味拉长了。

然后,我的唇角极其缓慢地、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。

那不是笑容。那是一个比窗外冰冷的暴雨更寒彻骨髓的弧度,带着一丝悲悯,一丝嘲弄,一丝尘埃落定的疏离。

“厉沉舟,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奇异地穿透了震耳欲聋的雨声,清晰地敲打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,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,“太晚了。”

脚踝处传来他更用力的、绝望的抓握,似乎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留住什么。

我的另一只手,一直垂在身侧,被宽大的、湿透的裙摆巧妙地遮掩着。此刻,那只手的手指在裙褶的阴影里,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。

指尖,无声地拂过裙衬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小凸起——那里,藏着一枚冰冷、锋利、足以瞬间割断任何绳索的特制刀片。

同时,掌心那枚小小的U盘钥匙,棱角硌着皮肉,冰凉而坚硬,像一颗沉睡的、足以摧毁一个商业帝国的核弹的按钮。

暴雨如注,疯狂地冲刷着落地窗,将外面那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扭曲成一片模糊而狰狞的光影。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惨白的光,照亮了满地狼藉的碎片、泼洒的猩红酒渍,还有那个曾经掌控一切、此刻却跪在血泊与玻璃渣中的男人。他死死抓住我脚踝的手,滚烫而颤抖,带着濒死的绝望。

我的目光掠过他惨白的脸、布满血丝的眼,掠过他膝盖下那片刺目的殷红,最终,落回他死死攥住我脚踝的手背上。

那只曾经签下冷酷契约、挥斥方遒的手,此刻沾满了自己的血和污秽,狼狈不堪。

太晚了。

这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,像三枚淬了剧毒的冰针,精准地刺入他最后的挣扎。他抓住我脚踝的手猛地一僵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,仿佛连骨头都在哀鸣。眼中那点卑微的希冀之光,瞬间被更深的绝望和茫然碾碎,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。

我面无表情地,缓缓地,将自己的脚踝从他染血的手中一寸寸抽离。皮肤被他的指甲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,很快又隐没在冰冷中。

再没有任何停留。我转过身,赤足踩过冰冷的地砖和细小的玻璃碎屑,走向那扇沉重的、象征着逃离的黄铜大门。湿透的裙摆沉重地拖曳在身后,在地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,如同一条褪下的蛇皮。

指尖终于再次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。金属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。

身后,没有传来任何声音。没有崩溃的嘶吼,没有徒劳的挽留。只有暴雨永无止境地咆哮,冲刷着巨大的玻璃幕墙,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。还有那沉重而压抑的、属于一个人的、濒临破碎的喘息。

我拧动把手。

“咔哒。”

门锁弹开的轻响,在这片被暴雨统治的死寂里,显得格外清晰,像一声终结的宣判。

门被拉开一道缝隙。外面走廊昏暗的光线透了进来,带着一种截然不同的、属于自由的气息。

我没有回头。

一步,踏出了这个囚禁了我三年的金丝牢笼。

身后,那扇沉重的黄铜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,隔绝了那片狼藉的战场,隔绝了那个跪在血泊与碎片中的身影,也隔绝了那震耳欲聋、仿佛永不停歇的暴雨声。

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,瞬间吞没了脚步声。空气里是中央空调恒定的、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冷气。

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后背传来坚实的触感。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,城市依旧淹没在狂暴的雨幕中,霓虹在扭曲的水流里挣扎闪烁,像一幅狂乱的抽象画。

低头摊开手掌。掌心静静躺着两样东西。

左边,是那枚小小的U盘钥匙。冰冷的金属棱角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微的、不祥的蓝光。右边,是那枚被我指尖无声捻出的特制刀片,薄如蝉翼,边缘锋利得能轻易割断最坚韧的绳索,在阴影里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。

钥匙,指向深渊。

刀片,斩断过往。

窗外,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墨黑的苍穹,瞬间照亮了我脸上最后一点残留的、属于“苏晚”这个替身角色的温顺假面,也清晰地映亮了我眼中那片冰冷、坚硬、再无波澜的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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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11 02:34: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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